迟钝回忆两秒,她记起,在车子发动前,她好像是回头朝蒋驰笑了下来着。 难道老哥在气这个? 他可真幼稚。谢姝妤暗自腹诽,含糊应付:“一个同学而已。”跟她算不上熟,谢翎之更不认识。 可这短短一句话却触了霉头。 “而已?”谢翎之沉声重复她末尾两个字,喉结滚了滚,眼底浮起愠色。他现在有些听不得这个词儿,一听就不禁想起下午那小子对他的挑衅,顿时愈发怒火中烧。 谢翎之咬紧牙根,急躁而迅速地剥去谢姝妤裤子和内裤,任由布料松垮堆在她脚边,一手顺着白嫩的腿心向上摸索,力度些许粗暴地捏住花蒂揉按,“只是一个同学而已,你为什么要特意回头朝他笑?那同学是谁?alpha还是beta?上周我不在的时候你经常和他聊天吗?——你跟他很熟?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