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救驾?” 皇帝的手不由一抖,不待他狡辩,她轻快地笑了声,口吻恶劣,“可惜了,恐怕是没人会来,毕竟但凡对父皇忠心耿耿的,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我杀的精光。” 皇帝惊喘了一下,难以置信看向她,目光透着惊骇。 她眼神玩味,慢条斯理将剑上的血在他龙袍上擦拭干净: “之前讨伐我时,数皇叔蹦跶的最欢,于是我进京第一件事,就是砍了他的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。” “您猜猜,现在还有谁敢冒着风险前来救您?” 皇帝双眼涣散,彻底死了心,连她将自己的龙袍当抹布都不敢有意见。 诏书写好,姜稚京检查了一遍,扔给旁边战战兢兢的大臣:“劳丞相掌掌眼,这诏书可有什么不妥?” 丞相冷汗都要下来,屏息认真瞧了好几遍,语气谨慎...